“对呀,你瞧瞧我们,整日里费尽心思讨好教主,教主她可曾放在眼里?” “那越扶桑,什么都不必做,就算对教主视若无睹,教主都能纵容,从这点上,就是你我都比不了的!” “唉,输给那样的男子,你我便是嫉妒,也嫉妒不来呀!” “可是,我……”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话,寻燃手心满是虚汗,头顶的烈阳照的他眼晕。他很想狡辩,说教主是喜欢他的,他们是为了排挤打击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