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程亦恒位于英租界的宅子内,她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。额前的发丝上都打上了冰碴,叫了管家拿钱给车夫,她风风火火的就上了楼。 正要推门而入,忽听里头传出甜腻娇吟的声音,伴随着肉|体的碰撞声,一声声低吼喘息如针扎一般刺入她的心脏。 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。 小时候经常出现在她母亲房里的声音,长大后她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。 她咬紧唇瓣,猛地推开房门。 “程亦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