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捂着脸,江蓠苼见状挑眉,“怎么了?牙疼?” “咳,没、没什么……只是觉得这位姜小姐说话娇声细语文绉绉的,应该家世不凡,你家人怎么会放心你独自来一个陌生的城市?”苏葵眨了眨眼睛,好奇的问。 姜婉脸色一变,哀怨的看了苏葵一眼,仿佛在无声的苛责她故意揭人伤疤,而后含着泪望向江蓠苼,答非所问,“上天薄带,如今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,因母亲幼时便教导我唱曲习舞,所以我想,留在百乐门唱歌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