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非墨几月来再次见到非尘,自然有说不清的话要同他讲。 非尘一如往日的无言,沉默倾听,已被非墨习以为常,他说,非尘安静的听,便是如此。 斜阳西下,日夜更迭,月上柳梢头。 非墨终是停止了诉说,见非尘清隽的眉宇间染上了一层倦意,有点窘迫的愣了愣,这才想起,三哥即便现在看上去与常人无异,但他的身子骨,却远远及不上的。 他说了半晌,除了有点口干舌燥外,精神充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