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,浑身漆黑的乌鸦踩在枝头,“哇——哇——”的叫了几声,又迅速趁着孤寂的风飞走,徒留一片晚秋枯萎的景象,极其凄凉。 南玄戈紧紧咬牙,手背上的青筋鼓起,执拗的瞪着她,“景流鸢!你真狠,竟连我寻死的机会都不留给我!” 苏葵只是苦笑,让她看着爱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自杀,血淋淋的画面,比身处阿鼻地狱还要令人煎熬。 她喘了两口气,自顾自道:“玄戈,你有你的远大抱负,努力了那么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