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一个区区弱女子罢了,所做的一切,皆是因为保命而已。” 若论卑鄙无耻,她可比不过景荣。 “你到底下的是什么毒?”萧世城并不懂医毒,冷寒无比地问道。 “这怎么能告诉大皇子?” 叶安宁一脸无辜地道:“如今,这可是我的筹码。” “该死的。” 萧世城脸色铁青,扭过头看着景荣,道:“你可知这是什么毒,可有什么感觉?” “我不知道,且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