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血啊! 就这么被无情地践踏。 他来到桌子边,蹲**子将桌子抬开,小心翼翼地,将自己一笔一划亲手写的手稿捧在手中。 那凝固的字迹,似乎能从中看到几天几夜里,赵海在昏黄的桌灯下绞尽脑汁的摸样。 本满怀希望地来投稿,可到头来,连稿子,都没有发出去。 耳边这时又传来林凡不堪入耳的调侃。 “一个月前好像是有一个人来投稿,咱们文学社的人把稿子给社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