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吧!” 荆刃与齐管家的态度十分诚恳,陈墨也没有因为会所这位服务员的不懂事而刁难他们。 要知道在十六年前陈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在家族就颇有仁善之名,尽管这十六年他流浪在外,受尽白眼与委屈,也没有被社会与人性的残忍抹掉本性。 齐管家起身,站到一旁,荆刃却依旧单膝跪着。 “令少主蒙受如此屈辱,是荆刃管教不严,还请少主责罚,否则荆刃寝食难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