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头一次见被调查的问题干部，竟然敢指着调查组鼻子骂的干部，张书记不愧是燕京来的大领导。”

就有不嫌事儿大的，凌正道在这时候，竟然煽风点火地来了这么一套。

本来王学恩心里是在骂张岳的，可是一听凌正道这话，忍不住又在心里骂凌正道不是个东西，当然他还是只敢在心里骂。

相比王学恩的这种“冷静”，张岳就实在是太冲动了，这会儿张岳已经握紧了拳头，眉毛横立，“凌正道，你特么这是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