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你还做过心脏搭桥手术,但这个病只能治标不能治本,你身为医学家,对自己的情况,能不知道吗?” 在张琦的按摩之下,老学者的气渐渐舒缓过来,心率不齐被平复后,他茫然无措的看着张琦,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。 他的确是医学家,心脏病和搭桥手术的确知道,可他并不知道,眼前这位年轻人,用的是什么方法,压制了他的心脏病,似乎,这是一个新的医学领域,他没接触过的领域。 “好点没?”张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