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薄的铁片顺手搁在身边的桌案上,瘦长的手指借着油灯的光亮在里头随意拨排了一番。 当啷。 “找到了。”薛闲说着,手指点着其中一枚,将它挑了出来。 “兴许怨气未散。”玄悯道。 薛闲懒懒地“嗯”了一声,捏着那枚铁牌凑近了油灯,眯着眸子前后翻看了一遍,又仔细辨认了一番铁牌背后的划痕。好一会儿后,他“啧”了一声,“不认得。” 那划痕太深太乱,根本难以辨认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