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间没有用多少力道,轻轻一挣就能脱开,但薛闲却并没有挣动,就这么随他捏着。 玄悯指腹的体温侵皮入骨,将他的手腕捏成了同样的温度。 薛闲目光懒懒地落在玄悯的手指上,心里将金线端头的那个人影再度描摹了一遍——确实什么都像,除了头发的影子。 可玄悯从小便剃发为僧,而他筋骨被抽是今年孟夏的事,单就这点,便对不上号了。 不过于他而言,只要玄悯不是那个人,那便行了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