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不是。”薛闲答了一句,突然伸出手指勾了勾,示意玄悯再靠近一些,“过来一点。” “嗯?”玄悯沉沉应了一声,虽是不解,还是弯了些腰。他以为薛闲有些不方便在陈叔陈嫂他们面前言说的事要说,便一本正经地等着薛闲开口。 谁知,正经话一句也没等到,倒是等来了这孽障的爪子。 薛闲眯着眼睛抬手在玄悯头上摸了一把,颇为欠打地道:“啧啧,可怜见的,那么小就被剃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