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晃了出去,心里暗道:定是赶了许久的路,犯困了,有些糊涂。 这么想着,他又拎起酒壶灌了口酒。这酒不像是江南一带酿制的,倒像是塞北来的,又烈又厚,一口下去,火辣辣的只烧心口。他打了一个激灵,手脚暖和了不少,干劲儿又上了头。 “呿——”疤脸男最后抬头扫了眼,便一抽鞭子,驱使着马匹继续前行。 在达达的马蹄声绕过这一层山道,朝更下一层走去,渐行渐远后,趴在山道上的黑龙翻了个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