嗦,下意识朝后抽了抽手。 在他跌坐之处旁边的船板上,有个铁片状的东西刚巧陷在船板表面的木纹缝里,上面还沾着一层泛红的血迹,显然就是罪魁祸首了。 江世宁左右看了一眼,顺手捞起船夫落在这里的酒壶。 “有点儿疼,忍着点。”他说着,拧开了壶嘴,一点儿不吝啬地将酒浇在了陆廿七的手掌上。 “杀人啊你——”陆廿七约莫没做好准备,一嗓子嚎得撕心裂肺,“痛痛痛痛痛!好辣!嘶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