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夏眼眶泛酸,眼泪再次无声的滚。 “不要以己度人。”安以夏哽咽出声,“现在听来,这些都是借口。” “不是借口,我醒来后……” 湛胤钒并未再接下去说,目光只是直直看着安以夏。 “婳儿,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?” “你就当没有见到我,不好吗?”安以夏问:“这六年你也已经过来了,我们都生活得很好。” 湛胤钒靠近她,她再次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