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……我姐吗?” 安芯然垫着脚,门口张望,“我姐好像没那么高吧?” 在大家的疑惑中,人影越来越近。 “婳儿。” “姐!” “姐!” 几乎是同时,大家都认出来了。 因为走近的时候,安以夏摘掉了帽檐宽大的渔夫帽。 “姐!” 安芯然哭着越过母亲,跑上前,一把紧紧抱住安以夏,眼泪当时就滚了下来,“姐,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