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走了?你不爱我了吗?你就这么走了,那我怎么办?我一个人,怎么应对那些危险?你真的能放心的离开吗?为什么这是真的?” 安以夏哭得心口灼痛,她俯身,轻轻捧着他已经看不出多少完好皮肤的头,唇印在他额头上,嘴唇上。 冰冷刺骨的凉意,入骨、入髓。 滚烫的眼泪,一滴接一滴的落在他的脸上。 不论她多伤悲痛,他依旧躺着,那么冷,那么无动于衷。 他与她,彻底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