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夏哭得肝肠寸断,揪着阿风的衣服,从心底发声:“我想见他,我要见他……” 思念是灌满的洪泉,被人挖了个缺口,此刻正倾泄而出。 无法控泄出的思念,再也做不到安静等他来。 滴滴泪水拍打着脆弱的心,痛苦得连每一个毛细孔都在收缩痉挛。 阿风没办法,让两护士强行控制住安以夏,他低声道:“安小姐,你别逼我们给你注射镇定剂,那东西对身体伤害很大。” 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