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外公的寿宴,在哪里?”安以夏问。 “不远,不过五百米的距离。”湛胤钒朝左前方的海岸线指了指:“在那个方向,只有自家人。” “一个外人都没有吗?”安以夏又问。 “不多。”湛胤钒道:“老爷子就是不愿意麻烦,所以才早早以修养的名义来了这边。提前就安排好,不会人山人海,放心。” “我并不怕人多,人多了才没人注意到我。” 安以夏心底愁得不行,人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