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。”王温一脸严肃的看着她。 “没什么事情,只是觉得自己有时有些糊涂,现在已经想明白了,日后再也不会这般了。”董珀云掏出帕子,抹了抹脸上的泪,“这几日让夫君担心了,是妾身的不是。” “你现在不说,之后当我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时候,有让我去怎么理解你?罢了罢了,你既不愿说我便不多问,我那边还有事情,便先走了。”王温生气的起身走了。 董珀云看到夫君走了,并没有将人拦下,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