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给林攸宁磕了头,林攸宁让她起来,“以后这样的事情你心里也要有个数,我这边倒是可以纵容你们,只怕旁人拿着这事情要你们一条命,或是也能做到的。” “奴婢知道姑娘是为了奴婢好。”山梅的脸红红的,眼圈也微湿。 “好了好了,都过去的事情了,你要是再在这里落眼泪,我这心里可就越发的过意不去了。”林攸宁笑着打趣她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多苛刻的主子,快别哭了。这几天给我梳头的都是海兰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