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过的很快,特别是夜晚的时候,林攸宁觉得不会再觉得那么难熬,起码不会时间记起那些不该有的期待。 甚至可以说是荒唐的期待。 等七夕那天,林攸宁不过是穿了件普通的粉红色的褙子,里面背着白色的襦裙,仍旧是倾髻,细碎的小花插在发髻的一侧,而那把青黑珍珠做的发梳则正好插在发髻一侧最高处,只露出一排排青黑色的珍珠,人看着温柔娴熟又不是失亮丽。 良绘看了很满意,灵姐在一旁闹着也要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