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,蓉城章家。 “怎么回事啊?阿承,今年的毕业典礼为什么会有两个人?” 章母着急的追问着自家儿子,脸上带着几分不满与疑惑。 那个刘副主任搞什么呢?之前不是说好了让她家阿承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讲话吗? 为此,她还特意花钱安排了一个记者,就是准备在阿承登台的时候,为他拍几张特写,然后再做个专属的报道。 她找的记者并不是什么大报社出身,但她也没指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