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很自责、很悲痛,言语之间满是诚恳与忏悔,中途更是几度哽咽,甚至他还微低着头,用手背擦拭了下眼角。 安颜冷眼看着,这是打算走亲情路线了? 他这是发现摆长辈的身份不顶用了,就采用怀柔策略,准备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’的方式来感化自己吗? 安颜心里一片冷意,早在父母的丧礼上,他们弃自己孤身一人不顾,她就没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家人了。 家人?他们不配! “说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