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肉绽，黑色的纹路纵横交错。

在残渊的胸口上有一个巨大的血洞，血洞里冒出了被打断的骨头。

看到这么样一个残渊，止兮再也忍不住，痛哭了出来。

在此之前，残渊还是一个全身完整，颠倒众生的样子。

如今的他，仿佛变成被玩坏了的布偶娃娃，毁得已经几乎不成人形了。

止兮一只手轻轻擦拭残渊的脸，将他脸上的那些灰全都擦掉了，露出了他那倾城绝世的容颜。

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