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月后,我彻底火了,远超我预估地火了。 在这两个月里,其实我只做了两件事—— 第一件事是攻击别人,这个“别人”可以是一个人、一群人、一个群体、一个阶级、一件事、一系列事、一种现象、一种文化等等等等,只要是具有一定知名度或者话题性的,只要是我认为够得上“祭品”标准的,都可以。 而第二件事嘛,就是用舆论战的技巧为自己的攻击行为收尾。 当然,我的对手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