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耐,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做的事情。 要不是为了降低二叔的警惕,他又何必长年累月的装病,弄得自己这副身体像是每天都在苟延残喘。 而她,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跟着母亲进入一个原本不属于她的世界,继父的漠不关心,继兄的骚扰,她需要多大的翌日才能忍受到今时今日。 霍衍之没说话,只是伸手为她掖了掖被角,在床边坐了好一会,直到云非烟睡着这才轻手轻脚起床离开。 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