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,不会再记得过去任何事情。” 霍衍之的脸色比寒冬还要冷冽蚀骨,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攥成拳头,涔薄的唇瓣微眯,声音是从喉骨里挤出来的,“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?” 男人抬头,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摇头。 世间大部分事情都是如此无法两全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! “滚!”他冷声道。 男人如获大赦,转身疾步走出办公室,背影快的仿佛是在逃难。 等到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