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把话说完,叶微蓝打断他,“其实那样也好,她一直在做一场噩梦,噩梦醒了,她也就解脱了。” 总比被沈以宁和沈致远欺骗,日以继夜的糟践的要好。 靳澜想到叶弯弯经历的那些,实在忍不住心痛,手掌捂住不舒服的心口,望向叶微蓝,“你那晚是怎么逃出去的?我醒来的时候弯弯已经死了,也没看见你。” 叶微蓝眸黯,“你和沈以宁昏迷后,我父亲放火后自裁,我才下楼的,当时我母亲病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