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遇到一群人走过来,把我和他们冲散了。” “然后呢?”靳仰止问。 “我找到你妈的时候她躺在地上,脑袋上都是血,放放和小心肝也不见了。”靳澜担忧又自责道:“都怪我不好,是我没看住他们!” 靳仰止没有责怪他,而是问:“妈怎么样了?” “我让村民帮忙抬她去村上的医疗室了,脑袋被打破了需要送去医院缝针。”村里的老医生只会开一些退烧消炎的药,缝针他压根就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