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信封攥的很紧,信封的棱角抵在掌心,像是钢针要扎进肉里那般的疼。 掌心攥紧又攥紧,指尖泛着苍白,可最终还是忍不住撕开了信封,拿出对折的信纸,展开熟悉的字迹一字一字蹦入眼帘…… —— 战南望带着战宁回到基地,先是跟是上面做了一个简单的当面汇报,然后被批准回去休息,过两天还需要补充一份文字报告,要将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如数上报! 折腾了一番后,已经入了夜,战南望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