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仰止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,没有骗她说不疼,而是说:“爸爸不怕疼。” 小心肝踮起脚尖,在他的伤口上吹了几口气,“爸爸,小心肝给你吹吹,吹吹就不疼了。” 涔薄的唇瓣缓慢的勾起,笑意慢慢的爬上了眉梢,他抬头对靳澜和郁晚晚道:“我没事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 郁晚晚止住泪珠,吸着鼻子说:“那我最近住在这里吧,放放和小心肝现在都上幼儿园了,每天也要人接送。” 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