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了?”他问。 她点头,“她的记忆被完全催眠封锁,比靳澜的更严重。” “你没有办法?”傅临渊锐利的眸光射向她,透着不悦。 她沉吟片刻,“有一种办法,但会非常痛苦,需要洗掉她现在所有的记忆,然后再引导出她被封锁的记忆,但这样做的后果会引起她的记忆错乱,甚至是出现精神上的问题。” “那就恢复她的记忆,洗掉现在的所有记忆!”如此,她便不会再记得靳仰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