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叶微蓝都守在靳仰止的床边不敢睡,时不时就摸摸他的额头,确认他没有发烧。 大概是靳仰止的体质好,淋了那么久的冷水,晚上没有发烧,一直到天亮,叶微蓝扛不住困意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。 这一觉睡到下午,叶微蓝突然坐正身子,本能的喊了一声:“靳仰止。” 靳仰止侧头看她,黑眸深情缱绻,声音微哑,“做噩梦了?” 叶微蓝摇头,伸手摸他的额头,“你醒了怎么不叫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