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仰止敛眸,深呼吸一口气,极力的在和自己的欲望做搏斗,冷声道:“我不需要!” “可是你这么难受,我看着心疼啊!”纪暖心痛道,手指伸向他的脸颊,“仰止,我不求你爱我,不求你任何,只求你让我帮帮你,我是心甘情愿的……哪怕一辈子没有名份我也不在乎。” 靳仰止紧皱着眉头,因为药效的关系,他热的衣服已经湿透了,额头更是布满细密的汗珠,一直在大喘气。 橙色的灯光下,他掠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