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受委屈了,但你这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,明白吗?”靳行止语重心长道。 “二哥,你什么意思?”靳无忧眼睛发亮的看着他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那个贱人?” “对付必要的人就要用非正常的手段!”靳行止淡淡道,眸光看着她似乎有些不相信,“你呀,太嫩了,自然不是人家的对手!” “那你可以教教我嘛,二哥!”靳无忧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。 靳行止摇头:“不行,你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