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块手表,她只是在靳仰止面前戴过一次,他这都记住了,再抵死不认也没什么意思了。 靳仰止薄唇翕动,声音沉冷,“那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管家的房间?” 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覆,贝齿轻咬着粉唇,沉默不语。 “叶微蓝,你就是这样叫我相信你的?”清冷的声音似从喉骨里挤出来的,手里的手表狠狠的摔在她的脚边。 手表彻底被摔碎,玻璃片四溅,钟离都吓得惊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