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越发的幽深,放在身前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捏住了盖在膝盖上的薄毯,下颌咬得很紧,一语不发。 战南望顿了顿,又道:“我瞧着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,你还是赶紧把她打发走……” 他紧抿的唇瓣松开,溢出两个字:“不用!” “嗯?”战南望不解的眸光看向他。 …… “听雨,靳跃作恶多端,他早就该死了!”叶微蓝绯唇轻挽,声音寒冷彻骨,缓了缓又说:“至于我的事,你不用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