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当时的一瓶药要四五百块钱,我父亲觉得太黑,想让他把药的价格适当的降低一些,您猜那个姓叶的混蛋怎么说?” 说到此处,沈晨看向黄思雨。 黄思雨哑口无言,这又不是我亲身经历的事,能猜的到真是有鬼了! 不过,她也知道沈晨只是缺少一个“捧哏”,况且她也确实想搞清楚究竟是谁这么丧心病狂,赚这种黑心钱,便配合的问道:“他拒绝了?” “没错!” 沈晨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