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老爷慢慢抬眼,目光直视对面的急救室,他的孙儿还在里面,他哪里能安心去休息?他摆了摆手,嗓音都如老旧的古钟一般充满沧桑伤感:“不用了,我就在这里。” 权逸信瞧瞧父亲坚持的模样,知道是劝不动了,只好说:“那爸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就跟我们说。” 权祺微颔首,又缓缓阖眼,心情沉重得没有心思理会其他。 “阿烨,我的儿子,我的儿子呢?”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,还有女人的声音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