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怎么？你知道代表什么意思？”

“总觉得熟悉，仔细想又想不出哪里熟悉。”权烨蹙眉，从来没有这样在面对一件事前脑子一片空茫。

两人看着血衣一时沉默，安静了片刻，苏芷旋重新抬眸看他：“阿烨，上次给我下毒的人跳崖死了，警方还没查出这女人的真正身份，你说是不是她幕后的主谋重新出手了？可如果是同一个人，他上回要杀的人是我，这次却寄一件血衣给你，他的目标究竟是你还是我？”

苏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