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的心好像被人塞进了一团棉花,还是灌满了水的棉花,很沉重也很堵,几乎无法呼吸。 她无法继续呆在这里看下去,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非常的不好,将手里的酒杯放回侍者的托盘里,她转身往外面走去,她必须出去让自己清醒冷静。 秦美萱的神思有些恍惚,所以没有发现在她转身走出去的时候,何梓修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跟着走出去。 宴会厅外面是铺着暗朱地毯的长廊,没有大厅里的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