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这时候开口了:“哎,自从被送进这鬼地方,每天吃着难嚼的医院饭菜,我都忘记家里人做的菜是什么味道了。”他最后还十分悲戚的摇头,长长的叹一声,好似无比的悲凉。 苏芷旋抱着保温盒的手指动了动,看向一脸惆怅的老人,她心里又是一软,下意识的小心问道:“那个,您不嫌弃的话喝一碗我熬的汤,还可以暖暖身?” 老人家倏然回头看她,回答得很快:“好。”那目光炯炯,好像在说这丫头终于开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