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长臂伸过去撑在墙上,轻易就把她困住,他俯下头和她对视,距离太近,他们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。 “芷旋,你还想跟我划清界限?经过那晚,你还敢说不是我的女人?”话音落下,他精壮的身躯便压过去,将她捆缚在自己和墙之间。 苏芷旋一下子觉得空气变得稀薄,呼吸有了困难,她偏着头,仍旧是孤绝的道:“那一晚不过是一个意外,你我都是成年人,就当那是一晚错情。” “一晚错情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