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从外头推开,漏进来几许冷风,打得殿中烛火越发昏沉,不过很快宫门就又被人掩住了,那烛火在经历几晃之后又重新归为平静。 进来的是一个年幼的宫人,她的手上抱着一只粗糙的鎏金手炉并着一只食盒,眼看着背对着她跪在蒲团上的女子,双眼便忍不住晕开几点泪花,只是恐人瞧见,她忙拿着手背擦拭了一回,而后便又重新拾起了笑朝人走去。 “娘娘,该用膳了……” 宫人一面是把桌上早已冷了的几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