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谁也不再开口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,气氛出奇的诡异。 半响之后,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,屋门一开,一位奇怪的客人走了进来。 这位客人身穿羊皮袄,头戴狗皮帽,脚下穿着匈奴人才常用的厚底牛皮靴;一副塞外来客的打扮。如果萧逸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,这个不速之客就是白日里送他马匹的那名商贩首领;此时名叫黄舒,因为长得獐头鼠目、瘦小猥琐,再加上留了两撇小胡子,所以大家都喜欢叫他‘黄鼠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