蹬着,却丝毫不能伤到对方半分,并且由于身体上的刀口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牵引而作痛着,路浅根本就没有力气挣得开对方的钳制。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,窒息让路浅的动静越来越小,直到最后动也不动。 那人拼命的按着枕头,直到路浅再没有任何反抗后,才终于拿开了枕头,看着了无生气的女人,冷笑了一声,为了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死了,还把手指伸到了路浅的鼻子前去试探她的鼻息。 就在对方的手将要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