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牌的做派,个个崩紧了皮子、如临大敌,实在是少见得很,家主连同二爷竟都同时在府上,这在刘府一年到头只有年三十才可能有的情形,现下非年非节,竟是同时在家中,这二位爷可都不是什么好脾性的人,连后院的夫人姬妾们都要战战兢兢,叫下人们如何不紧张。 事实上,前院里,刘靖川神情倒是颇为放松,他只略带了三分不满道:“大兄,此事上头,你为何要听那姓孙的使唤?他们那些所谓世族,素来没把我们边军看在眼中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