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都能绕府衙很多周,陆膺竟能回来乃饭,实是意外。 这一顿晚饭素净简单,也是按着岳欣然向来的习惯备下,婢女添了碗筷便退下。 岳欣然晚饭吃得少,陆膺是几年戎马生涯,进食极快,放下碗筷,看着对面端坐、神情宁定的妻子,陆膺才恍然中有种真切的感觉,三载来的刀头舔血、兵荒马乱到得此刻,才是真正安定下来。 婢女收拾了碗筷,一并掌了灯,岳欣然轻声谢过,厅中便只有他们二人。